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同根生  (第2/2页)
么看着自己做关于亲妹妹的春梦、回忆她的身体、想着她撸阴茎撸到低吼这个射在手里。    或许一开始他就应该去找心理医生。一定是他压抑太久了。一定是家里这些压力把他压垮了,他才会这样的,是吗?    伦理道德给他发下最后通牒,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我……我不是……”    只要和她解释清楚就好了,或者离开,去正视自己的内心,去找心理医生,去劝自己不能再对妹妹有欲望。    可他说不清了。    一开始他因猜想而羞耻,接下来他因一个吻而起了对妹妹的欲望,他自以为是地补偿居然是吃人的陷阱,而他心甘情愿往下跳。    薛斐然看着陈熙的眼睛,忽然不想再辩解。    是啊,那又怎么样?    他不想看到她和别人在一起。所以多求几次又何妨。    他知道他足够优秀,他的身体也足够吸引陈熙,要不然陈熙也不会看他、也不会玩他阴茎不是吗?    “别这样对我……至少,别和别人在一起。”    陈熙的眼里终于出现了满意。    薛斐然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那怎么办啊?哥哥?”她的手指划过他脸颊,“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是无法控制的。”    “不!你可以控制!”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喊出来的,“只要你拒绝就好了!你可以拒绝他们!”    他攥住她的衣角站起身,近乎哀求:“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将陈熙紧紧搂下怀里的一瞬间,心里被剜走的一块被填满:“别离开我,别和别人在一起,求你了……”    昏暗的台灯灯光洒在两人身上,薛斐然仅蹙的眉毛和紧闭的双眼和俄狄浦斯发现妻子是母亲的真相时如出一辙。    只不过他更疯狂些。    或许薛家生了两个疯子。妹妹的癫狂人尽皆知,哥哥却一直很优秀,以至于大家都忘了,他们是本是同根捅源。骨子里是一样的人。    “那怎么办啊?”    此时忽然传来一阵突兀敲门声,是薛锦漾。    或许是她良心难安想找薛斐然解释,或许所以有其他出国事项要问薛斐然,找不到人的她敲响了陈熙的门。    “陈熙姐姐,哥哥在你这里吗?”    房门没有上锁,只要薛锦漾转下门锁就能进来。    陈熙却回过头,推开薛斐然,他像根本没听见锦漾的声音一样,痛苦地看向她双眼,手还放在她的双肩不愿分离。    八点,太早了。    但此刻,刚刚好。    她诱惑他:“唯一的办法是,留住我。”    陈熙的目光滑到他嘴唇,不用再多说一句话,薛斐然立马急切地吻上去。    所有的焦虑、不安,还有道德下的最后通牒,只要被陈熙吻着,他就都忘光。眼里只有陈熙,只有对他的渴望。    四周的声音渐渐模糊,这次他主动伸出舌头和她舌头纠缠,刚刚被她抚摸脸颊时旧已经半勃的阴茎完全硬了,羞耻和快感参杂在一起,这是只有陈熙能给他的感觉。    门外的薛锦漾还在呼唤,陈熙抽空回了一句“不在。”    然后被薛斐然掰开腿抱起来,继续无休止的亲吻。    不断地换气,不断地吻上去,薛斐然忽然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他们注定是兄妹,注定有深厚的感情。可是命运讥笑着将他们分开。    那些被命运夺走的年岁,总要更直白地弥补回来。    所以,他们应该继续,他们应该拥抱、亲吻、做爱。应该以这种方式迅速找回两个人注定的爱。    房间里只剩下薛斐然摩挲陈熙后背和腰臀的布料声和亲吻声。    他只能继续。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