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_文博哥哥?妹妹唤他倒是亲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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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博哥哥?妹妹唤他倒是亲热 (第2/2页)

……都是你从前最爱的。”

    文俶垂眸瞥了眼碟中,并未动筷:“劳杜公子费心。如今我惯食文博哥哥做的鸡子羹,爱饮李大娘酿的梅子酒,过去的口味……早已不习惯了。”

    “口味会变,血脉亲情却变不了。”杜若璞凝视着她,声音低沉,“还有父亲……你也要将他忘了吗?他……病了。”

    文俶的身子骤然僵住,搁在膝上的手不受控制地轻颤。李文博悄然伸出掌心,覆了上来。温热的触感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轻轻收拢。

    这细微的亲密分毫不差地落进杜若璞眼里,他压下眼底翻涌的情绪,执起酒盏,缓缓推到文俶面前:

    “父亲知我今日来见你,临行前特意嘱咐,定要让你尝尝,这今年的新酿。”

    “父亲……怎会病倒?”文俶举杯一饮而尽,喉间滚动着苦涩。

    “积郁成疾。”杜若璞的声音又轻又缓,“自你不见踪影,他日夜悬心,人前却还要强撑……”琥珀色的酒液又一次斟满白玉杯。

    “现在情况如何?”

    “起初只是茶饭不思,近来夜咳愈发严重……”话音未落,文俶已仰头饮尽第二杯,酒盏落桌的脆响里带着颤音。

    “咳得可厉害?”她已捏紧了第叁杯酒。

    “每夜子时必发作,总要咳上大半个时辰。”杜若璞的声音忽地沉哑,“前日我去侍药,见他帕子上……”

    文俶猛地灌下第叁杯,酒汁沿着嘴角滑落,在衣襟上洇开水痕。

    “帕子上怎样?”

    “带着血丝。”

    这四字落下时,文俶已饮到第五杯。杜若璞斟酒不停,她喝得又急又凶,仿佛要将翻涌的心绪连同酒液一齐咽下。

    李文博蹙眉欲劝,杜若璞却举杯相阻:“文博兄,我敬你。多谢这些时日对舍妹的照拂。”他侧身挡住李文博的视线,看着文俶眼尾泛起胭脂色的薄红,又连饮两杯。

    当文俶伸手续要去取下一杯酒,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坠。杜若璞顺势将人揽进怀里,在李文博寒霜般的眸光注视下,他挑衅地低下头,吻住那对沾满酒香的唇。

    “到此为止。”

    李文博霍然起身,袖袍带起一阵冷风。他一把将神志昏沉的文俶从杜若璞怀中夺过,牢牢护在身后。素日温润的眉眼此刻锐如出鞘利刃。

    “若璞兄应当最清楚,文俶如今是侯少监亲点之人。”他扶住脚步虚软的文俶,逐字逐句,冷如寒冰,“她今日在此处的一举一动,锦衣卫皆看得分明。”

    “望君珍重。”

    “砰”的一声,雅室门扉被重重合上,余响在空气中震荡,只剩半盏残酒在桌上轻晃,仿若杜若璞晦暗不明的面容。

    天色已黑,本应将文俶直接送回侯府,可她如今模样,李文博实不放心。索性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寓馆。两人刚行至巷口,文俶便吐了满身。他当即脱下外衫,仔细裹住她沾染污渍的身子,将不堪尽数掩去。

    一进院门,他径直将人打横抱起,轻轻安置在榻上。

    昏黄烛火,映着榻上人儿不安的睡颜。李文博俯身,轻柔地替她褪去脏污的衣衫。他取来温湿的布巾,坐在榻沿,动作细致为她擦拭。从桃红的脸颊,到纤细的颈项,再至玲珑曲线,每一寸都呵护至极。

    文俶浑身滚烫,宛如熟透的蜜桃,仿佛轻轻一碰,便要沁出甜汁来。她无意识地呓语,带着哭腔:“哥哥……文博哥哥……我要见爹爹……爹爹,烟儿好想你……”

    李文博爱怜地伸出手,将她颊边被汗湿的碎发轻轻别至耳后。掌心在她发烫的脸侧流连,深深凝视着文俶每一寸眉眼,仿佛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入心底。半晌,终是压下翻涌的心绪,欲起身离去。

    “哥哥……不要走……”

    “我不是你哥哥。”他的手腕似被水草缠住,试图抽回,“得去给你拿醒酒汤。”

    “文博哥哥!别走!”

    那具仅着一条海棠肚兜的雪白身子,竟猛地扑入他怀中。柔软的双臂如藤蔓般紧紧箍住他的劲腰,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入他胸膛,饱含依赖与倔强,仿若死生不愿松开。

    李文博浑身僵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就此牢牢钉在了榻边,再是无法移动分毫。

    他掌心滚烫,覆在文俶光滑的肩头,将人轻轻转过来。

    烛火在他眸光中跳跃,嗓音低沉又危险:“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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