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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何事?”谢訾以为秦素问心中反悔,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得意,故而语调上扬的回道。 “盖手印,别忘了。”秦素问提醒道。 不盖手印的和离书,与街头巷尾的孩童玩的过家家一样,没有实质作用。 这一点,研究了许久和离制度的秦素问自然知晓。 “秦素问!”低沉的声音夹杂盛极的怒火,回旋在秦素问耳畔。 “王爷慎言,莫要唤妾身名字。咱们就算是和离了,也是沾亲带故的。论辈分,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姨母才是。”秦素问好意提醒道。 谢訾面色昏暗,脖颈上青筋凸起。 他并不能从秦素问的话中挑出来理。 谁让他的父皇秉性风流,三十岁时看上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并力排众议迎娶她为正宫皇后,从而让她成了众皇子的嫡母。 好巧不巧,谢訾的这位嫡母,正是惠德公的长女,秦素问的阿姐。 “先生当真与我那二侄子和离了?” 窗外枯木正逢春意,嫩绿的新芽顶着树枝桠上老旧的昏黄叶子。 临江往府书案前,谢玦一身白衣邈邈仙气,貌若白莲清绝温润。听得侍卫容九传递的消息,他顿感惊讶,笔下的白净的纸张,豁然现出点点浓墨。 容九不知为何,他家主子总是称呼江夏……前江夏王妃为先生。 “此言确凿,卑职听说秦姑娘赶在户部尚未下值前,与江夏王一同来到户部。两人当着户部侍郎的面,走完了和离程序。”容九依言回道。 “哦?甚妙,甚妙!”谢玦将手中的狼毫放回笔架山上,言语感叹道:“先生的眼睛终于能看得清,我二侄子如花皮相下人渣的本质了!” 容九微妙的眼神,偷摸瞟着书案后的王爷。 他家王爷与江夏王虽是叔侄关系,但素来政见不合,脾气秉性也不对付,每逢相遇,也总爱互刺儿几句。 谢玦的余光扫见一旁神色不自在的容九,他说道:“你觉得我落井下石了?” 容九,默。有没有您自个儿心里不清楚吗? 他心口不一的朝王爷回道:“小的并非此意。” 谢玦眼角上翘,满含笑意的凤眼里透着狡猾:“有也不怕,你又不是猜错了本王的心意。” 容九,默。王爷好诚实! “当然我也确实是为了先生高兴。”谢玦坦然说道。 容九,继续默。王爷卑职有理由怀疑你,倾慕人家前王妃。 “我对先生没有男女之情。”谢玦瞥了一眼容九从容的继续道。 容九深深怀疑人生,他依旧默。我说话了?王爷是有读心术吗? “本王也从未学过读心术。”谢玦再瞥了眼,满脸写着震惊的容九,直接戳穿他的内心所想。 容九:…… “你也不用刻意隐瞒心中所想。”谢玦瞅着容九时而青时而灰白的面色,继续发表他对二侄子和离的看法:“先生与我二侄子并非同路人,和离是他们二人最好的结局,至少先生以后不会被他连累。” 容九,默。江夏王虽与您有些摩擦,但到底是您亲侄子,卑职当真没料到,您会帮着外人说话。 “我帮理不帮亲。”谢玦闷笑一声,继续道。 容九,泪默。 我家有一个天神下凡,会读心术的王爷。 江夏王府,秦素问手持嫁妆单子,一行一行仔细地与面前箱子中的物件对应。 “王妃真的要走?”柳飘飘痛心疾首的朝秦素问道。 秦素问抬眼扫见柳飘飘头上的翠色碧玉簪,毫不客气的抬手将其取下,然后递与站在一旁的杨絮道:“和离书都签了,我何必继续赖在王府,浪费王爷的粮食。” 柳飘飘心疼的瞧着被秦素问拿走的簪子,她道:“这是王妃您亲手送给妾身的,如今即便是要走,也没有要回去的道理吧。” “柳侧妃,注意你的用词。其一,我已不再是江夏王妃,户部的和离书不是街头巷尾,孩童们玩儿的游戏,说不算就能不算数的。其二我并没有将这些东西送给你,只是你家王爷单方面觉得,这些东西与你相配,便替我做主将这些东西给了你。如今我与王爷再不是一家人,这东西自然也要算的清楚些才好。” “主子,咱们的东西已经点过了。”絮絮走到秦素问跟前回道。 “差东西吗?” “差的多。” “王爷房中,还有不少咱们的东西,你同咱们的人一起去取。” 秦素问猛然想起谢訾书房中,还挂着她陪嫁的几幅字画,木案上也留有她带来的几件物件。 那可都是前朝的东西,换成黄白之物,怎么说也得有一箱子呢! 这些个值钱的好玩意,秦素问不打算留给谢訾。她朝朝絮絮吩咐道:“毕竟是咱们府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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